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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意象中的审美文化心理——以乐府诗为例

发布时间:2020-12-11 14:56所属平台:学报论文发表咨询网浏览:

【提 要】解读乐府诗集中部分涵盖木兰意象的诗文,还原特定情境下人民生活的真实动态,重现百姓茶余饭后的社会文化,探究意象背后蕴涵的审美文化心理,剖析人类经验下古代诗谣里木兰意象的多重旨归,帮助理解木兰意象的文化价值。 【关键词】木兰 意象 审美

  【提 要】解读乐府诗集中部分涵盖木兰意象的诗文,还原特定情境下人民生活的真实动态,重现百姓茶余饭后的社会文化,探究意象背后蕴涵的审美文化心理,剖析人类经验下古代诗谣里木兰意象的多重旨归,帮助理解木兰意象的文化价值‍‌‍‍‌‍‌‍‍‍‌‍‍‌‍‍‍‌‍‍‌‍‍‍‌‍‍‍‍‌‍‌‍‌‍‌‍‍‌‍‍‍‍‍‍‍‍‍‌‍‍‌‍‍‌‍‌‍‌‍。

  【关键词】木兰 意象 审美文化 心理 乐府诗

审美心理

  意象是中国古代文艺理论核心概念之一,在传统抒情文学中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 亚里士多德认为诗是一种比历史更富哲学性、更严肃的艺术‍‌‍‍‌‍‌‍‍‍‌‍‍‌‍‍‍‌‍‍‌‍‍‍‌‍‍‍‍‌‍‌‍‌‍‌‍‍‌‍‍‍‍‍‍‍‍‍‌‍‍‌‍‍‌‍‌‍‌‍。 诗歌意象浓缩了创作者时代里劳动人民的心之所系、所属、所愿、所感,寄托了人们饱满丰富的情感。 它传递各民族面对世间百态的人情练达,表露出全人类与生俱来、超越时空的审美文化心理,是艺术家对物象从感性到理性集中概括、浓缩升华的结晶。

  文学论文范例:从文学生产的公共性到公共阐释

  西汉汉武帝对民间诗谣的积极征采,东汉光武帝为解民风设置的“举谣言”制度,就在不知不觉间塑造了如今普罗大众喜闻乐见的乐府诗集雏形,使其成为与《诗经》《楚辞》鼎立文学史的第三部民间歌谣集大成者。 本文选取乐府诗集中有关木兰的诗篇,对诗歌中木兰意象背后蕴涵的大众审美文化心理进行解读。

  一、承载情感的木兰扁舟

  李时珍在《本草纲目·木一·木兰》中对木兰的记载如下,“木兰枝叶俱疎,其花内白外紫,亦有四季开者,深山生者尤大,可以为舟。 ”古时候,木兰常被用来制作船只。 人们每逢闲暇之余,可结三五好友,泛舟湖上,谈天说地,共话家常,排解日常生活的苦闷。 江南女子素有采莲的风尚,时常不约而同坐在木兰扁舟里,哼唱几首采莲曲,开始一天的劳作。

  “金桨木兰船,戏采江南莲。 莲香隔浦渡,荷叶满江鲜。 房垂易入手,柄曲自临盘。 露花时湿钏,风茎乍拂钿。 ”诗人采用夸张的手法,说起江南女子坐在桨为黄金、取材木兰的小舟上采摘莲花。 一位采莲女子出行,此船当然不能真的以黄金为饰,木兰为身。 作者通过黄金富贵华丽之物以及木兰此类名贵珍有之材衬托女子,显示采莲女身份之重、气质之佳,对诗人自己的意义尤为重大。

  “涔阳女儿花满头,毵毵同泛木兰舟。 秋风日暮南湖里,争唱菱歌不肯休。 ”采莲女欢快地荡起木兰舟,竞相高唱采菱的歌谣新曲,流连忘返。 勤劳活泼的采莲女子热爱生活,对采莲之行尤为珍视,采莲之前会隆重装扮,采莲所需的各种用具、出行物品也要用绝好的。 三言两语呈现一众怀抱青春、阳光灵巧的可爱少女,体现出女子欢悦的心情,对采莲活动的用心投入和泛舟采莲的轻松怡然。

  当代社会中,大多数人的生活节奏日渐加快,整日奔波,疲于养家糊口,牺牲掉大量个人时间,无心娱乐,倍感压力。 很多人则沉迷网络,陷入对虚拟空间种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在现实生活中迷失自我,荒废了青春,也与亲人朋友渐行渐远,甚至与现实脱节,被社会淘汰。 反观千年以前,采莲女天真烂漫的泛舟之举不仅是平凡的勤恳劳作,更是日常生活的诗意化表现。 沉浸于和伴侣之间怡然相处的点滴时光,陶醉于大自然滋养天地、孕育生灵的馈赠,善于发现旁人习焉不察的美好瞬间,以审美的眼光看待世界和环境,无疑不是一种诗意的升华。 沃尔夫冈·韦尔施说,“现代美学有一种趋于审美化、诗性化的趋势,现代世界则有一种与日俱增地将现实理解成审美现象的趋势。 ”生活诗性化、日常审美化从不错过任何一个捕捉美的时代。 无论生活赋予人们怎样的色彩,何种节奏,几番滋味,总有人可以发现被他人轻易忽视的精彩,回馈生活以审美的愉悦、诗意的想象。

  “塘水汪汪凫唼喋,忆上江南木兰楫。 ”此诗描绘了一雍容女子闲来晚归,思念情郎的情景。 一叶木兰扁舟化身为女子传递情思、具有纪念意味和历史价值的信物。 它摆脱单一的植株身份,被女子赋予故事性及叙述性。 原本人所熟知的木兰轻舟的形象顿时充满画面感,富于神秘气息,能够容蓄读者巨大的想象力,创造了广阔的魅力空间。

  “凉风已袅袅,露重木兰枝。 独上高楼望,行人远不知。 轻寒入洞户,明月满秋池。 燕去鸿方至,年年是别离。 ”木兰作为庭院之景,遗世独立,在疏清环境中冷静自持,外部的喧嚣,旁人的热闹与它无关。 自有一份兀自生长、不动声色的飘逸,远离浮华、自守一番天地的宁静隽永。 又好似诗人自己,孤寂清冷,无人相与为伴,只能暗自慨叹,不知何夕才能与心中所念之人再聚首。

  意象是主观情意与客观物象的有机统一。 王弼在《周易略例·明象》中说,“天象者, 出意者也; 言者, 明象者也。 尽意莫如象, 尽象莫如言。 言生于象,故可寻言以观象; 象生于意,故寻象以观意。 意以象尽,象以言著。 ”指出意为象本,象为意用的妙处。 以我观物,物皆著我之色彩。 不同社会文化场域浸润不同情感‍‌‍‍‌‍‌‍‍‍‌‍‍‌‍‍‍‌‍‍‌‍‍‍‌‍‍‍‍‌‍‌‍‌‍‌‍‍‌‍‍‍‍‍‍‍‍‍‌‍‍‌‍‍‌‍‌‍‌‍。 海德格尔的“诗意栖居”即将主体转移到客体中与之融合。 叔本华指出,“主体不再仅仅是个体的,而是认识的纯粹而不带意志的主体,沉浸于眼前对象的亲切观审中,超然于该对象和其他对象的关系之外。 ”这种物我交融、主客为一的美学思想正与中国古代天人合一的审美心理相契合,两者都将目光投射于自然客体,追求一种物我两忘的境界。

  二、远离凡俗的文化符号

  自有文字记载以来,人们开始编织一个个具有一定文化意义的象征符号,实现表情达意的愿望。 人类共同营造的文学世界就是一个充满了梦幻、容纳了想象、丰富了体验的灿烂精神园地。 培养、教化人性,使之更加圆满康健,扫除内心压抑的阴霾,有效处理理性、情感、意志之间的矛盾冲突和张力碰撞,确定社会中的个人价值,保持身心合一的平衡状态,这些都是文学的治疗功能。

  “彼汾之曲嘉可游,木兰为楫桂为舟。 棹歌微吟彩鹢浮,箫鼓哀鸣白云秋。 ”此诗记录汉武帝到河东巡视,为汾阴后土祭祀一事。 木兰用作仙神之舟棹,受仙境高雅气息的熏陶,袭卷了遥极、未知之境的清幽与空灵。 摆脱了俗世凡尘的种种羁绊,是古往今来人皆心之所向的闲适自如、悠游自在、神秘奇幻之质。 “桂树为君船,青丝为君笮,木兰为君棹,黄金错其间。 ”《汉铙歌·上陵》描画了一幅汉宣帝在位时期高颂祥瑞之迹、唱叹仙客显世之奇的珍罕幻景,为帝王登临先祖陵墓举行祭祀仪式。 仙者自仙,乘兴而往的船只俱以桂树造就,为牵系船身使用的绳索都是青丝缠绕而成,用于划船的桨取材于木兰,另有黄金点缀涂饰其间。

  《湘夫人》中欲取桂木为栋梁、以木兰作桁椽的“桂栋兮兰橑”的感叹,《湘君》里香荪用作桨、木兰制为旌的“荪桡兮兰旌”,长桨以玉桂雕琢、短楫皆木兰摹刻的“桂櫂兮兰枻”,都将木兰作为与仙界相互串联的纽带之一。 乐府诗的创作者对天界神灵的饰物之绘与屈原不谋而合。

  苏轼在《赤壁赋》中塑造了一个通透明达、不为俗世所累的宾客形象。 客于船中唱道,“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 船棹是采集桂木而做,船桨是选取木兰而琢,木兰船桨在月光涌动的清透江水间起伏,一重重承载众人一路溯流而上。 宾客虽不是仙灵,却有着超越凡俗的思想境界。 懂得生存之道,亦明白如何在纷繁陈杂的大千世界明澈、安逸、享受岁月与人生。 “朝搴阰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屈原认为木兰是珍贵的植物,值得亲自取用并收藏。 可见木兰在世人心目中的独绝之姿,非平凡百姓能轻易沾染,当作日常用品随意使用。

  木兰被赋予一种神圣的不俗气息,飘忽于人间烟火,通达至仙境幽冥,成为不染纤尘的清妙象征,是能与神明随行相伴、受其青睐的世外之木,笼罩了一层奇幻、圣洁、充满浪漫的面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木兰更代表灵魂的高尚,洁白无暇,蕴涵着独立尘世的清明澄澈。 真正让意象启迪人心、引发共鸣的,不是意象被人赋予的直观感受和形象特质,而是它在不知不觉中化作了文化要素和心理作用的巧妙重叠。

  三、文化背后的心理驱动

  在文学领域内,神话、象征、母题、意象、仪式等形式都是人类集体无意识的世代传承和积淀。 弗雷泽通过一个兼具人类和未知自然力量的独特象征意义的意象“金枝”,对原始宗教仪式和祖先进行记录、研究,发现“金枝”守护的意义在于庇佑同族躲避神秘自然的灾祸侵袭。 荣格从心理学角度在对文艺作品进行解读的过程中提出原型理论,认为创作者的书写经验和文学作品所包蕴的精神气质都源于人类的种族记忆。

  “原始意象会在历史进程中不断发生,显现于创造性幻想获得自由表现的任何地方。 ”这份来自远古祖先、世代遗传的原始意象被称为“原型”。 弗莱在荣格心理学理论基础上,将此方法引入文学批评,认为能够被反复使用于文艺作品中的意象皆采自“原型”——“它们根植于特定时代、社会环境中的神话系统,及时有效地保留了人们由于长期生存共同形成的语言习惯、经验、对自然、社会生活的集体幻想。 完整神话体系的形成能极大促进文化史的建立。 ”

  艾布拉姆斯在《镜与灯——浪漫主义文论及批评传统》中将作品、作家、读者、世界视为一个有机整体。 作为文学四要素,它们相互渗透、转化,时刻保持一种动态平衡。 这无疑与荣格的集体无意识理论互为映照。 在人类共同创造原始记忆的文化背景下,后世他者的异域多维解读也隐约闪烁着先祖智慧的永恒光辉,并随着历史的推进而自动演化、变形,这也是文学作品常读常新的道理。

  人们在解读意象时,获得的审美体验不仅丰富了原有的内心情感,也获得心理上的满足,提高了对美的判断和认知。 文学作品能历久弥新,接受时代检验,不断被赋予全新意义的多元化阐释,是因为原始人类对外部世界所闻所见的感知已经记录在人类思想持续进化的发展史上,并通过遗传的方式保留至今。 所以历代读者都能透过文字,跨越时空,与创作者达成一种情感共鸣,此时生成的阅读体验便是挖掘了自身与集体无意识相关联的精神部分。

  四、结语

  本文从乐府诗集中选取了部分涵盖木兰意象的诗文,试图还原当时特定社会情境下百姓的生活动态,探究古代不同家庭背景的人在日常生活中与木兰之间的种种联系,剖析诗歌中木兰意象的多重旨归,解读意象蕴涵的审美文化心理,转换不同视角理解、把握耳熟能详的文学作品。

  参考文献

  郭茂倩1979《乐府诗集》,中华书局。

  〔瑞〕荣 格著,冯 川、苏 克译1987《心理学与文学》,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德〕叔本华著,石冲白译1995《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商务印书馆。

  〔英〕弗雷泽著,徐育新、王培基译1998《金枝》,大众文艺出版社。

  作者:徐子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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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意象中的审美文化心理——以乐府诗为例》